['16128878', '养精人', '', ['R-18', '正太', '腐向け', '调教', '高H'], 'YShotaBL',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养精人 转载 这件事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一直不晓得为什么我父亲的家乡人们要突然搬迁,一切都是从我小学那时候开始。 小学时,我曾下乡南投,那里是我父亲的家乡,就是中兴村,一个有点历史的深山小村,并且附设国小,那时回去童言童语,不懂礼节,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直到我上高中后的某次暑假再度回去时,才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啖精事件”发生在民国61年的南投中兴村,是当地一个被掩盖起来的重大事件,发生当时,南投政府曾调动大批警力围堵村镇出入口,为了防止“啖精事件”的蔓延,政府以“端正社会风气”为由,逮捕了很多与“啖精事件”有关的人。 “啖精事件”在当地是一直不被提起的事情,纵使过了40年后的现在,老一辈的人似乎决定死守这秘密似的。 而“啖精事件”发生过后的第一接触人,往往都有类似以下的症状发生。眼睛经常不自觉地注视年幼男童。精液呈浓稠状。精力远远比正常旺盛,连续射个六七次都不是问题。性欲强烈无法自制。有时会发生突然勃起的情况。会变得对女性完全失去性趣 (有点类似贤者模式的症状)。时而对年幼的男童产生性冲动 (重点) 以上症状都是在民国61年的“啖精”事件后发生,从“当事人”身上找到的相关症状,“所有的啖精事件的当事人”都有相同症状,而且不排除有更深层的症状。 原因是,当时南投政府内的几个相关人士,熟知事件的严重性,为了避免事件的蔓延会危害到邻近村落,南投政府主动介入镇压此事件,并派出大量警力大举逮捕“啖精事件当事人”,因此可能有“更多或更重要”的症状没被发现,对外则宣称有通缉犯躲入村中,必须要一一审问村民。 《初章》 大约高中的时候,某次暑假我再度回到南投埔里中兴村,那时父亲将我跟我弟寄放在父亲的老家 (就是伯父的家),便到台中处理事情了。 中兴村是个现在基础设备不甚完全的小村落,已经没落了几十年,甚至该说从没兴起过,父亲的老家住着父亲的哥哥和父亲的大嫂,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两个堂弟小宇跟小浩。 他们比我小六、七岁,都是讨人喜欢的好孩子,事件发生当时他们还是小学生。 小宇比较成熟一点,是个乖巧有礼貌又善解人意的乖孩子。或许是因为身为小浩哥哥的责任心吧,他是村里面同年纪的小孩子之中最懂事的一个,我从来没看过他哭闹或者耍脾气。但是每当他跟我单独相处,就会好像放下平日的负担,展露出像普通小孩一样纯真无邪又爱撒娇的一面。而小浩的性格则刚刚相反,开朗活泼得不得了,整天只顾著玩,爱捣蛋又爱吵闹,是让村里面所有大人都头痛的顽皮小孩。而且他很黏人又很会拗脾气,每次当学校假期快要结束,我要回城市去的时候,他总是会耍性子哭着要我再留下来几天陪他玩。不过我知道他的本性是很善良的好孩子。他虽然爱捣蛋,但是从来都不会欺负别的小孩,也不会做一些恶意作弄别人的恶作剧。 而每次看到别人情绪失落、愁眉不展的时候,无论那是大人还是小孩,小浩总是会说几句俏皮话或者玩些小把戏逗人笑起来。 这两兄弟虽然性格相差很大,但是外表都长得很出众。小宇长得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小圆脸,红红的嘴唇总是挂着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的五官精致得好像外国人的儿童模特儿一般,那副摄人的双瞳,像湖水一样清澈纯净,像黑曜石一样深邃而透亮。我妈总是说他长得一副明星相,长大后肯定是个让女孩子看到会尖叫的大帅哥。的确,从小看着小宇长大的我,每次读到小说或文章形容一个人是个美少年,脑海里总是想着那大概就是像小宇那样子吧。而小浩的长相则是另一种方向的帅,如果说小宇将来会是那种明星相的大帅哥,那么小浩长大了就肯定是个清爽的阳光型男吧。老是在外面玩的他,晒出了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凌乱不造作的清爽刘海,总是跳皮地微微向上翘。一双灵动活泼的大眼睛,总是充满着好奇心,闪烁著耀眼动人的光芒。略带稚气的圆脸蛋,挂着好看的酒窝,笑起来露出小小的犬齿,实在是可爱极了。 性格南猿北辙的两兄弟,理所当然的常常吵架,每次我回老家他们总是扭着我当仲裁。小宇常常因为小浩不听话不长进而生气,而小浩就反过来嫌哥哥老是在管教他。但是我最清楚,这两兄弟嘴上吵架,但是感情其实好得不得了。我跟我弟弟从小都跟他们在一块儿玩,所以感情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我比他们大六、七岁,就像是三个弟弟的大哥哥。而我的亲弟弟小恒,就比小浩还要小一岁,所以每当我跟弟弟回老家的时候,就连小浩都会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带着我弟弟到处去玩。加上我和我弟,在三层楼的透天厝里面总共有6个人,平常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伯父开车载货到附近的城镇卖,顺便跟市场的人聊天,他也负责照顾瓜果蔬菜类的农作物,而伯母就负责打理鱼池,小宇小浩两兄弟年纪虽然小,但也会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工夫。而那天我们过去拜访,父亲打算让我们在那里住个几天,以便于让他在台中好好处理一些事情。 父亲老家位于中兴村的较后方,算是山区的深处,从老家下山要开8分钟左右的车程,而当时我上去时,没有任何的便利商店,因此三餐都得在伯父家吃。那时我虽然已经读高中,但是因为住在城市住久了,对乡下的规条跟礼节不太清楚,因此总在无意间触动了某些“禁忌”。就在某次的午餐过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庭院的廊缘,闲余之时,我却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还是在喘气一样,好像是从篱笆外头传来的,我就好奇地走到篱笆旁边,悄悄地向外面张望。因为篱笆外头是伯母养的鱼池,在这生活了几天,我也很清楚平常这时候根本没有人在这附近,所以我就爬出篱笆,走到鱼池附近去看看是什么事。平日这时候伯母不在,鱼池附近是没有人的,但是当天不知怎的,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噗吱噗吱的水声,以及轻细的抽泣声,好像有人摀著嘴巴在哭一样。 当时的我不以为意,在扔完石头后,无意间看到鱼池的旁边有一间小庙,造型很奇特的一间庙。从鱼池的位置我只看到庙的墙壁,看不到大门,但是有几个男生站在大门外面等著,好像在把风一样。那几个男生年纪大概是二十出头左右,他们的样子我都认得出来,都是住在村子里的人。 噗吱噗吱的声音跟哭声,似乎就是从庙里面传出来的,但是我怕被那几个男的发现,不敢走太近。 我就躲在鱼池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看着他们的动静。 等了一会之后,我看到有另外几个男的从庙里走出来,然后最初在门外面等著的男生就接着走进去了。他们一边走进去,还一边解开裤子的皮带,好像准备脱裤子一样。 我觉得有点奇怪,上庙里拜拜为什么还要脱裤子? 难道这间不是庙,是厕所? 虽然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那里呆着也是无聊,一会之后我就回到伯父家里去了。 只是,那把奇怪的抽泣声,仍然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我想着想着,总觉得那把哭泣声很不自然,但又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晚餐过后,伯父跟伯母打算下山买点东西,于是也带上我跟我弟,还有小宇小浩两兄弟。 为了方便理解,中兴村的大概构造是这样的: 山 **** 林***********草*************丛 山 **** 林***********草*************丛 山 **** 林***********草*************丛 ──────────────────────────←往上是入山的路线 道 -- --  --  --  --  --  --  路 -- -- --  ──出入口────────────出入口───→往下是下山的路线 伯父家  }   篱│ /伯母的鱼池 /  小庙 │ 邻居 透  室 }   笆│ /       /     │ 天  内 }    |  /       /    │             __厝_____}    |  /       /     │ │   果菜园      │ ----------------------------------------------------------- ----------------------------------------------------------- 就在伯父开车载我们从伯父家的出口往下山前进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伯母鱼池的出口,透过鱼池的出入口,能看得到鱼池旁的小庙。然而就在车子经过的那一瞬间,我在车窗内看到了小庙的门完全敞开,但看进去小庙却不像是厕所,也没有什么神像佛像之类的,只有几张很大的床,一些皮带、锁链,跟一大堆外形奇怪的瓶瓶罐罐等杂物。当时也没多想什么,小浩跟我弟弟一听说能够下山买零食,马上露出高兴的灿烂笑容,我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也不禁微笑。 岂料,这正是事件发生之前的征兆。 当天晚上回来之后,我跟我弟在客厅看着电视,吃着零食,过了不久,伯母一脸惊恐的样子走了进来,跟伯父讲了几句话后就跟了出去。基于好奇心,我将零食扔在一旁,快步跟着伯母和伯父出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三人就这样到了果菜园,发现伯母种的蔬果上布满了一片片白浊的斑点,像是稠稠的液体,后来才知道这些白浊液根本就是精。 当下惊恐的表情从伯父脸上猛然浮现,刹那间我才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回到屋中后,伯父伯母就把小宇叫进房间里去,说了几句悄悄话。我看到小宇出来之后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跟我弟,还有小宇小浩两兄弟,自小就一块儿玩,向来都感情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他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所以看到小宇这副样子,我就知道一定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却只是露出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就回他的房间去了。 我有点纳闷地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然后我弟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拉着小浩一起回房间睡觉,客厅只剩我一个人,我怎也想不到,接下来的夜晚还很漫长。 - - - 大约晚上10点左右,还在看电视的我侧躺在沙发上,突然间,伯父气急败坏地走进客厅,一脸正经地叫我快点去睡觉,我从来没见过伯父这么正经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和蔼可亲的,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听他的话,上楼准备睡觉。时值差不多午夜时刻,我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我弟则躺在我左边,我右边是窗户,站在窗户旁可以眺望到伯母的鱼池,小浩跟我弟感情最好,本来回乡下的时候他们两个总是会一起睡在小浩的房间,但今天这次伯母却说还是我跟我弟一起睡比较好,所以就安排了一间比较大的客房给我们。 睡到一半,左边的弟弟突然颤抖了一下,也把我给吓了一下,害得我睡意全退,原本打算侧躺入睡,但就在转身的那个时候,我的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瞄向窗外,偶然瞥见一群男人的人影在鱼池旁边走过,因为天色太暗,看不清楚对方的样貌,只能朦胧的看到他们走向小庙的方向,正准备起身来确认对方身份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进小庙里面。 当天晚上,我弟突然哭了起来,说全身好热喔,好奇怪喔,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起来把房间的灯点亮,只见弟弟全身皮肤泛红,额头摸起来烫烫,身上跟背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看来是发烧了。但是却没有流鼻水或者咳嗽的症状,不像是感冒的样子。当我扶著弟弟坐起来,打算倒点水给他喝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弟弟的小熊图案睡裤里,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作为一个高中男生,我对撑帐篷这个现象的成因再清楚不过。但是,当这现象出现在八岁的小弟弟身上,却叫我感到说不出来的怪异。他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啊,怎么会......?我不禁伸手轻轻握著那小小的帐篷来确认一下。那烫热又坚硬的触感,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没有错,帐篷里面包着的就是我弟弟幼小的分身,而且还是勃起到不行的状态。弟弟好像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刺激,“嗯......!”的娇喘一声,然后就全身乏力地倒在我的怀里。我马上缩开我的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不已。我到底在做什么? 那是我八岁的弟弟啊! 我摇摇头挥去脑内奇怪的妄想,告诉我自己,这大概只是发烧导致什么交感神经受刺激,所以才会勃起的吧。如果把这件事跟研究内分泌跟脑神经学的父母说的话,大概他们会笑着解释这只是寻常不过的现象,然后取笑我这个哥哥乱想太多了。我努力地说服自己,好让自己的兴奋而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但当我的心情刚刚平伏过来的时候,却感觉到我的睡裤有点湿湿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又湿又柔软的东西在我的裤档上来回摩擦一样。我吃惊的低头一看,只见弟弟脸色泛红,一脸像在梦游一样迷迷糊糊的样子,把鼻子贴着我的裤档又磨又蹭的,还伸出小小的舌头,隔着裤子陶醉地在舔着我分身的前端......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吓了一跳,马上抓着弟弟两肩把他扶起来,正想问他到底在干吗的时候,他却“......嗯?”的一声,好像突然惊醒过来一样,茫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我的脑内不禁充满疑惑,到底弟弟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我跑进了二次元当了R18游戏的主人公? 这时候,伯母推门进来了。她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过来看看是什么事。一摸弟弟的额头,她马上断定说“这是发烧了,八成是感冒。” 由于时值半夜1.2点了,就算现在进城,大多数的诊所也已经关门了,伯母让我弟服下一些感冒药之后,准备打电话给我父母,打算让他们来接我弟回去,但是当下被伯父制止了。过了不久,伯父带了一个同村镇的年轻男人进到透天厝内,这个男人拿着手摇式手电筒,听伯父介绍说他是类似村医之类的地位,伯父走过去跟他讲了几句话后,那个男人便拿了一小瓶乳白色像是可尔必思的奇怪药水来喂给我弟弟喝,我站在一旁,却莫名地不寒而栗。后来我弟就这样被送进我伯母的房间跟伯母一起睡。 我:“大伯,还是我陪睡吧,要伯母照顾小恒实在是不好意思”(小恒是我弟弟的名字) 大伯:“不用啦,照顾小孩这种事还是女人比较做得来,这点事没什么好客气的。” 后来跟伯父卢了很久之后,他还是不让我陪弟弟一起睡。 结果,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把我睡觉时,在窗外小庙旁看到的那群男人跟伯父讲了。 “你说什么!?” 一讲完,伯父那张凝重而惊恐的脸突然浮现出来。 “你讲的是真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伯父突然莫名地卯起来对我进行提问,我就将当时的情境口述出来。 结果听完之后,伯父就给我再安排另一间别的方向的房间,然后把原本我待的那个房间给反锁起来,意思就是,没有钥匙的话,这扇门无论内外都开不了的。 当我陪着伯父送从村医出门的时候,总觉得看着我的伯父的表情有点阴险,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心虚的神色。而那个男人虽然说是村医,但是却出奇的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多岁,人长得虽然挺帅的,但是就一脸不正派的样子,那种长相怎么看都像是18禁游戏里面把女角NTR掉的鬼畜帅哥。离开的时候还露出一副有点诡异的淫邪笑容。我看着这两个人的神色,突然心头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二》 隔天,弟弟的发烧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小浩听到我弟发烧了,担心得不得了,但伯父却说怕会传染,不准他进去看我弟弟,只能在房间外远远的看着。而小宇则神色凝重地一语不发。在我们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摆出了一副我在他脸上从未看过的,夹杂着鄙夷、敌视跟厌恶的眼神,一直盯着伯父跟伯母两人。不知怎地,伯父伯母都好像在避开他的视线。吃完早餐之后,小宇跟我一起去看我弟,看到我弟在床上一边喊著热一边打滚,他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咬咬牙似乎下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接着,小宇走进房间跟我伯父说了些悄悄话。 伯父平常很疼小宇,对他说话从来都没有大声过,但是这次听到小宇跟他说的话,却一反常态的拍桌子大骂。小宇却似乎早已料到一样,没有理会伯父,趁伯父不留神一手抢过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电话,马上溜到自己的房间反锁起来。 一通电话打过去,过没多久一阵引擎急转的声响在门外催起,那个村医开车来到了伯父家,当下我奔了过去,以为村医又来给我弟弟看诊,但此时,伯父脸上的神色却是惊恐无比,伯母则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似乎还没弄懂情况,这时小宇扶著发烧的弟弟走了出来,跟村医讲了几句话后,就把弟弟交给我,自己走进了后车座。 我完全跟不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抓着小宇要问清楚的时候, 伯父却一脸着急的抓着小宇的肩膀,对着他大喊,“你年纪还小还不懂事,一时意气才会做这种决定,以后你一定会后悔! 听爸爸说,现在反悔也还不迟,别答应做这种傻事...” 当下我只是愣了一楞,停在原地,在一旁的伯母则焦急地向着小宇,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小宇你可别这么傻,不要上车阿! ”而小宇只是对着焦急不已的父母摇摇头,对村医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开车,那个村医爽快地笑了一下,打了一个眼色,要伯父跟伯母禁声。看来这个村医的确不是什幺正派的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看着伯父跟伯母明明一副着急得要命的样子,但村医一个眼色就让他们吓得不敢动弹,只能呆在原地看着车子远去。 在车子载着小宇离开之后,伯父喝令小浩回屋子里去,又扶著失魂落魄的伯母进了门口。只剩下我扶著弟弟留在老家门前,脑海内不停地回想着,当小宇把弟弟交给我的时候所说的那番奇怪的话。当时,小宇把弟弟交到我怀中之后,缓缓地抬起头,以一副我从未看过的凝重的神情,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 他小声的跟我说:“家豪哥哥,你不用担心,小恒的烧很快就会退。不过以后无论我爸妈跟你讲什么话,你千万别听。无论怎样,记住,这个村子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不要跟陌生人讲话。马上带着小恒回城里去,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来。” 在那双凝视着我的清澈眼睛里,我看到的是,一副仿佛要上刑场的悲壮神色。所以,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决定听他说的,带着弟弟马上离开。 接下来,尽管伯父伯母再三嘱咐我不准离开透天厝,要我留下来,但我硬是不听,带着弟弟坐计程车回城里去看医生,然后带他回家休息。在我抱着弟弟走出透天厝那一刻,伯母瞪着我跟弟弟的那一副怨毒无比的眼神,令我心有余悸,不敢再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天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晚上带弟弟看过医生之后,我在家里一直照顾著弟弟。爸爸还是留在台中没回家,而妈妈也不在家。大概她没想到我跟弟弟会提早回家,所以留在大学研究室加班吧。就跟小宇说的一样,弟弟的烧渐渐退了,虽然仍然有点烫,但是现在睡得很安稳。弟弟睡着之后,大概是深夜的时候吧,一阵电话声响起来。我为了不吵醒弟弟,马上就接过来听了。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小浩焦急的声音。当听到我说弟弟的烧退了一点,小浩放下心来说那就好了,但是他声音里的紧张似乎一点都没有放松下来,还渐渐地带着哭腔,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浮起我的心头,我连忙追问小浩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细细询问我刚离开村子之后的种种经过。在电话线的另一端,只听到小浩夹杂着抽泣声,一五一十地跟我说着他看到的事情。话说当时,看到他哥哥一言不发地跟村医走了之后,小浩也有点担心起来,立刻就动员他的情报网络去查找小宇的行踪。小浩是那村子里顽皮小孩的孩子王,老是带着一群小弟到处去玩到处捣蛋,俨然一副头领的格调。这时候他动员小弟,去跟村里各家的小孩打探村医车子的去向,不久后就有一个孩子回报说,看到村医带着小宇进了鱼池边那间小庙,然后离开的时候却是一个人,没有带上小宇。小浩马上动身到小庙旁边去查探实情,但因为有几个年轻男人在外面把风,不能正面走过去。只能从鱼池旁边不起眼的暗角位置悄悄地观察发生了什么事。过了不久,村医突然带了很多村里的男人进入小庙,而大多数的人都是很年轻的男生,大约二十岁左右,有些看起来甚至跟高中生差不多。过没多久,小浩注意到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伯父伯母)也来了,当下伯父在小庙门外嚷着要村医出来,差点没冲进去里面,只是被守门的男人架住了。 好一会之后,村医才挺著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走出来。以下都是用台语讲的:村医说:“你们两老别这么烦好不好? 小宇自己也答应了,是他自己决定的事,你们还嚷什么?” 伯父说:“求求你就放过小宇吧,我等下就去城里把那小恒带回来,把\"蹄轧\"准备好,你就看在我的份上,今晚就先让小宇回家....好不好?”接着一阵吵杂,村医似乎不答应的样子,使人把伯父伯母架走。伯父伯母虽然不愿意, 但是似乎在害怕什么似的,也不敢对村医他们动手动脚。虽说动起手脚来,他们也胜不过村医那边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 当伯父伯母气急败坏地离开之后,村医却突然往小浩这里看过来,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浩吓了一跳,马上把头缩起来躲在暗角位置。但村医却一步一步的向着他的方向走过来。当小浩正在盘算怎样逃跑的时候,村医却开口了:“想不想看看你哥哥怎样了?” 虽然那村医的笑容似乎不怀好意,但是对于小浩来说,来找哥哥是他到小庙查探的目的。本来因为有人守门所以只能放弃了,但是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心机单纯的小浩想了一想,就点了点头来回应村医。村医笑着说:“那好,我就让你看个够。只是你要记住,等一会你绝对不能走进小庙里,也不能把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说,明白了没有?”小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现在搞清楚哥哥身处的情况是最要紧的事,反正现在有这么多大人在看守着,凭小浩一个人要把哥哥带出来是不可能的事,等搞清楚状况之后再来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也不迟。只是,当时小浩造梦也想不到,等一下他会看到一副令人无法置信的,恶梦一般的光景。 村医见小浩没有异议,就把小浩带到小庙门前,叫两个看门的年轻人架著小浩不让他进去,自己就径自进了小庙。当村医把小庙的灯点亮之后,果然,小宇就在小庙里面。他躺在其中一张床上,手脚被皮带绑住固定着,无法动弹。只是,本来应该穿在他身上的衣物,都被杂乱地扔到一旁,他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唯一在身上的布料,就是蒙着眼睛的黑布。他似乎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奇怪的是,他白皙的皮肤泛红,沁著薄薄的一层汗,掺杂着凌乱的呼吸声。小浩说,那看起来就跟小恒(我弟弟)昨天发烧的样子差不多。而毫无衣物遮掩的两腿之间,小鸡鸡却一整个红肿起来,比平常涨大了好几倍,而且顶端的小洞洞还挂着一滴晶亮的液体。 听到小浩的形容,我马上明白那跟我弟弟昨晚的情况完全一样。只是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样小的孩子会全身发烫、下体勃起?简直就像是吃了什么春药一样......我摇摇头,心想这不可能一般小说或者故事之中所说的春药,在现实中并不存在。我的父母是研究内分泌及脑神经学的专家,老爸有一次跟我说过,其实一般俗称的春药,往往都是一些性激素剂、促进血液循环的勃起助长药,或者提升情绪的抗抑郁剂。这些药物本质上只能助长性欲,再加上安慰剂效应,才能产生促进性欲的效用。小说或者故事之中那种吃了就让人不能自制地渴望性爱,令贞女变成荡妇、令君子沦为禽兽的药物,在现实中根本不存在。更不用说,能够促使尚未发育的男童进入性兴奋的状态,这样强烈的药物,无论在现代医药还是传统汉方之中,都没有人发现过。那么,到底又是什么东西,让我的弟弟跟小宇变成了那副样子?我摇头挥去脑海中的疑问,继续听小浩说他看到的情况。 话说当时小宇听到村医走进去的脚步声,全身就绷紧起来,咬紧牙关一语不发。仿佛可以看到眼罩之下小宇用充满反抗的倔强眼神瞪着进来的村医。看到小宇的这副样子,村医只是笑了笑。 “你答应来这里,早就预料到会受到什么待遇了吧?” 说完后,他拿着一根粉红色的塑胶棒子。 “小宇欸,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强行来的。做那档事要大家都有爽到才行的嘛,对不对?”村医按了一个不知什么按钮,然后整根棒子就震动起来,发出呜呜的马达声,带着旋转动作地扭动着。村医把震动不止的棒子抵在小宇的分身上,小宇倒吸一口气,小鸡鸡在刺激之下猛地抖了一下,顶端渗出一大滴的蜜液。“这是特别从外国订来的男性用假阳具,专门针对前列腺跟直肠的性感带进行按摩。接下来你无论洗澡吃饭的时候,小穴也要插著这个,睡觉也不会给你拿出来,让你的小穴变成没有插进东西就不满足的肉壶。听到了没有?” 小宇咬咬牙,冷冷的回应道,“你要怎么办是你的事,我是不会屈服的。” 村医不为所动,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瓶透明液体,浇了一大把在右手手指上。“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够忍多久。”两只手指,就这样滑进了小宇的后穴里面。从小穴轻易就吞下了两根手指看来,似乎在小浩过去之前,村医等人就已经有在开发小宇的小穴。小宇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一点。随着村医手指按摩小穴柔肉的动作,小宇全身的肌肉绷紧起来,咬紧牙关紧紧闭着嘴巴,仿佛不这样做,就会无法控制地发出娇喘声一样。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断断续续地冒出透明的黏液,充分地证明他在这屈辱的侵犯之中,仍然感到无比的快感。 当村医的手指摸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小宇全身触电似的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口里吐出“嗯......!”的一声闷哼。“喔,找到了。”村医满足的笑着。把第三只手指也伸进去,然后轻轻地敲著小宇的前列腺,温柔地在上面来回打圈按摩。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足以让小宇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努力失守了。他口中无法控制地漏出掺杂着呻吟的凌乱喘息,带着小孩哭腔的淫秽声音在小庙之中回荡著。幼小的分身的顶端挂着一大串透明的蜜液,随着肉棒一阵一阵的抖动而到处飞溅。 小浩看到哥哥被这样对待,早就忍不住要冲进去阻止了。只是两边肩膀都被看门的年轻男人架住,嘴巴也被男人的手掌掩得紧紧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看着哥哥受尽折磨,双眼流出悔恨的泪水。只见小庙里面,小宇在快感的折磨之中,仍然努力地摆出反抗的姿势。 “....不可以...这样....不要碰那里,快...拿出来....!” 村医爽快地笑着点头。“好啊,就给你拔出来。”随着“噗吱”一声,村医把三根手指拔出紧致的小穴,然后依依不舍的在小穴外围轻轻打圈按摩著,每转一圈,小穴就像是意犹未尽般一开一合,仿佛在引诱村医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样。 小宇感到侵犯体内的异物消失了,嗄的一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在村医手指轻柔的按压之下,他的全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气。正当小宇还在气喘未定的时候,双眼被蒙着的他,哪知道村医冷不及防地把刚才的假阳具抵在小穴上。突然感受到小穴传来坚硬异物的质感,小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大了的嘴巴还没有合上,异物就开始在柔软的甫道之中节节进逼。小宇手足无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皮带固定之下,任他再反抗都是徒劳。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有弹性的穴口却轻易地迎接着异物的侵犯,随着村医轻轻一推,小穴就自然地张开,贪婪地一点一点的整根吞下。小宇一边摇著头说不要,但异物每推进一点,勃起到不行的阴茎就轻轻一抖,出卖了小宇的真实感受。当确定整根没入最深处之后,村医试探性地抓着把手向后轻扯几下,每扯一次,小宇就忍不住“嗯啊....!”的喊出来,敏感的肉筒同时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深埋进体内的异物,仿佛在努力抵抗著,不让这根带来无比快乐的玩具离开一样。 小宇羞得面都红了。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可耻的、邪恶的行为,但是肉体却不听使唤,贪婪地渴求着更多的快乐。村医见状,知道是时候了,手指一扭,把按摩棒的开关一下子调开。同一时间,小宇语不成声地尖叫一声,全身都弓了起来。特别设计的男性用按摩棒,带着旋转的高速抽插执拗地按摩著小穴里柔肉的性感带,以精密的动作准确地刺激著早已因开发而变得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带来无法想像的快感,无情地将小宇推向高潮的边缘。小宇不能节制地漏出一阵一阵的淫秽叫声,皮肤因为快感而泛著潮红,脚趾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全身一抖一抖的间歇抽搐著。勃起的分身射出的却不是想像中的白浊液,随着射精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喷洒出来的,只是大片大片的透明黏液。小浩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忍不住为自己的无力而抽泣起来。小小的身躯,因为愤怒及悲痛而微微发抖。 这时候,架住他右边的年轻男人却低下头来,仿佛像大哥哥哄小孩一样,用亲切无比的温柔声音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问道:“怎么哭了啦?看到只有哥哥有得爽,所以不高兴吗?别哭,你想要的话,大哥哥可以给你喔。” 小浩全身一震,一阵冰凉的恐惧感爬过他的背脊。刚才看着哥哥受到的折磨,愤怒及悲痛冲昏了脑袋中,浑然忘记了他自己也身在敌人的手中。他缓缓地转过头来,夹杂着恐惧与悲愤的神色,直直地瞪着身边的男人。他认得出这个男人,就是村里面经营小商店的叔叔的儿子。小浩去光顾小商店买吃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这个大哥哥在看店,每次他都会笑着悄悄地说“不要跟我爸讲喔”,然后额外抓一把糖果塞到小浩口袋中,他原本挺喜欢这个大哥哥的。可是-- “嗯?别摆出这样生气的样子啦,好不好? 大哥哥最清楚小浩想要什么了。你看,小浩的小鸡鸡,不也是硬成这样吗?”一边说着,他伸手一把抓住小浩的裤档。这时候小浩才发现,自己裤档里小小的分身,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这一瞬间,背叛了哥哥的罪疚感,填满了小浩的脑袋。他怪叫了一声,用力地狠狠咬住男人的手,同时用尽全身气力,踢向另一个守门人。挣脱两人之后,小浩头也不回地全力奔跑起来,一边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逃离了这怖而悲惨的现场,也逃避着他所犯下的、背叛最亲的人的罪孽。 《三》 我一边听着小浩那令人难以无法相信的目击证词,以及充满内疚的告白,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内心深处不住地有一把声音,努力地说服着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小浩的恶作剧而已,他在掰著谎话骗你回村里跟他玩啦。那个善良又体贴人意的乖孩子小宇,哪有什么道理要遭到这样的待遇?我的心头一阵一阵抽痛,拒绝相信小浩所说的话。 但是,理智告诉我,小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小浩是个最爱说谎作弄人的小鬼头,这一点我比谁都要明白。但是如果说这世上有哪些人,是小浩永远不会说谎欺骗的,那就肯定是我这个大哥哥,还有我的弟弟小恒。因为小浩最清楚,无论他闯出多大的祸,无论他犯下多大的错,我这个没有主见、只会优柔寡断的大哥哥,都一定不会大声骂他,只懂得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说好话。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第一个就是打电话给我。而且,无论小浩再怎么学坏也好,他也绝不可能希望小宇遭到那种悲惨的待遇。毕竟,小浩其实是个很爱撒娇很爱黏人的孩子,而他最黏的对象,就是那个老是在唠唠叨叨念着他的小宇哥哥。于是,我深吸一口气,下了一个决定。 “小浩,你听着,我现在马上就回村子里。你等一下立刻回到房间里锁上门,用柜子顶在门后面,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都别开门,就算是你爸爸妈妈都别理。”我想起小宇的说话,不单止他的爸妈,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赖。 “如果有可疑的大人走近你家,就马上翻窗子逃走,逃到你的秘密基地也好,山上也好,小浩玩捉迷藏的时候最会躲的了,对不对?总之不要接近任何大人。明白了没有?”我每说一句话,小浩就带着哭腔地“嗯”的一声答应着。我可以想像到他在电话的另一端,哭肿了眼睛,一边抽泣一边地点着头的样子。我的心头又一阵绞痛。我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宇小浩这对好孩子。 接着,我又想起今天早上小宇自己跟着村医离开的举动。从他所说的话及他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那村医背后搞什么勾当。“奇怪啊...小宇明明知道一些什么,为什么他还要跟着村医走?......” 后来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前一天晚上,已经被“那些家伙”给盯上了,而“那些家伙”就是在庙里进行暗不见底的邪恶勾当的“养精人”,也是“啖精者”。我弟发烧的当天晚上,是村子里“那些家伙”每几年一次的世代交接的时期,早已经注定必须要有一个人成为那背德的邪恶习俗的牺牲品。因为我弟弟“已经被注意到”了,所以小宇牺牲自己,由他来背负这个悲惨的宿命,来换取我弟弟的自由。只是想不到,这份愿意为亲爱的人而牺牲的无私的心,接下来还会唤来更大的悲剧。 后来我忆起这时候在电话旁自言自语说的这一句话,每一次都感到后悔不已。如果这一刻,我已经切断了电话,或者如果我把刚才的自言自语藏到心里,没有说出来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 - - 在放下电话之后,我把弟弟交给了邻家的欧巴桑照顾。那是一位人挺好的太太,做事有分寸,也很疼我的弟弟,应该是可靠的人选。她看到我放下仍然有些发烧的弟弟赶着离家,有点疑惑不解,但大概我脸上真是挂着一副焦急不已的神情吧,她也没过问什么,就答应了代我照顾弟弟。接下来,我就在深夜之中,用我所想到的最快的交通手段,全速赶路回老家。只是那时已经是深夜,我当时又没有机车,而我的老家又是那种交通不便的深山小村,每天只有几程公车来回,就连计程车也不愿意驶进去。所以当我千辛万苦地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当我扑进伯父家里小浩的房间时,已经来迟了一步。房间不见小浩的人影,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留下,就藏在小浩的书桌抽屉最低那一层的底下。每次我瞒着伯父伯母跟小宇,偷偷的带玩具或者糖果给小浩的时候,就是藏在这里的。 “家豪哥哥 :你在电话问我,为什么哥哥要跟那村█走了我想了一个晚上现在我知道是为什么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爸爸给我的可█必思,我给了小恒喝,小恒喝了就发消了,哥哥知道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因为爸爸妈妈把小恒交给那个混蛋,所以哥哥就代替小恒去找那混蛋,所以,只要我代替哥哥的话,哥哥因该就能回来了 哥哥回来之后,你要好好照故他,不要█他再哭了,好吗?” 这种写着斜斜歪歪的难看字体,错别字连篇,复杂的字不懂写就随便乱画一沱的字条,不是小浩还能是谁写的?这个傻孩子,明明教了他很多次应该的应不是因,就连这种时候也还是写不对啊......我仔细看着纸条,留意到有些地方有着一点点小小的、圆圆的水迹。当我想明白那是甚么时,全身顿时一震,悔恨不已的情绪涌上心头。我紧紧握著拳头,痛苦大吼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难道就连小浩也要落入那些家伙的魔爪里吗?为什么这样的好孩子,要承受那种无法想像的对待?到底是谁害得他们这样? 小浩留下的字条里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对了。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那两个给小恒下了奇怪的药,企图把他交给那些变态的混蛋。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他们吗?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 - - - 时间回溯一下。 话说当天晚上,小浩打完电话之后,的确有听大哥哥的指示,躲进房间里笼城。只是,电话接断之前大哥哥说的那句话,在小浩心里留下了很大的疑问。为什幺小宇要吩咐哥哥带着小恒回城里去? 为什么他会跟那村医一起走?庙里面看到的小宇,就跟前天晚上的小恒一样全身发烧,鸡鸡肿了起来,所以原因应该是一样的。那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种病,如果是传染病的话,整天跟小恒泡在一起的他早就已经被传到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小宇。而且看庙里那些大人的样子,那种会令鸡鸡硬硬的症状应该是故意弄出来的,也就是吃了某些奇怪的东西引起的。但是这就奇怪了,因为这几天以来,小恒跟小浩吃饭吃零嘴都是一起吃,尤其两个人都爱挑食,总是在盘子里互相交换不喜欢吃的东西,基本上吃的东西都混在一起,如果小恒吃的饭菜被下了药的话,小浩应该也一样吃了下肚。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小恒发烧的那天晚上,那一瓶可尔必思。 小浩喜欢喝饮料,但唯一讨厌的是可尔必思,这件事情家里谁都知道。但是那天晚上,吃完饭之后,爸爸拿着一瓶可尔必思给他,说是雪柜里面最后一瓶,叫他跟小恒分著喝。然后,爸爸就把小宇叫到房间里说悄悄话。而家豪哥哥从来不会跟弟弟们抢东西吃,有什么零嘴饮料都是留给他们的,理所当然地,运用消去法,那瓶可尔必思就只有小恒一个会喝。再加上第二天早上,小宇看着爸妈的那种讨厌的神色,还有小宇跟着那混蛋走的时候,妈妈看着小恒的那一副凶相,小浩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马上就忍不住要去质问父母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是转头想想,昨天在村医面前父母那副吓得不敢动弹的窝囊相,就连小宇被带走,他们都不敢张声。那到底为什么父母打算把小恒出卖给那村医,看来也不一定是他们情愿的事。小浩想起昨天小宇明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仍然勇敢地跟着那个村医离开的背影,又想到自己送给小恒喝的那瓶可尔必思,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小浩眼看着小宇哥哥被那些坏人侵犯,但却看得下面硬起来。小浩心里百感交集,悔疚感涌上他的心头。再怎么看,淫荡的坏小孩都是他,不是小宇。最后,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家豪哥哥听到小宇被人欺负了,电话那一端传来的羞愤交加的悲痛声音。果然,家豪哥哥最喜欢的是小宇啊。 于是,小浩擦去眼角的泪水,咬咬牙,下了决心,绝对要让小宇平平安安的回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都能够料到。天真的小浩,不顾危险地再一次走到小庙那边。当他到达的时候,那村医跟那几个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回来一样,笑着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等着他。小浩用自己来交换,要求村医放过哥哥,却被村医等人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看到小宇被人玩得这么舒服,自己也想一起玩吧?真是淫荡的坏小孩。” 听到村医这么说,小浩马上羞红了脸,虽然他心里从没有动过那种念头,但那男人说的话确实也不是没有根据。昨天他看到哥哥被侵犯,自己也被坏蛋抓住了,快要被侵犯了,却仍然勃起不已,那就是最佳的证据。在村医的激将法挑拨之下,小浩很快就答应了一个交换条件。只要证明他不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么就把他们两兄弟都放回家。但如果证明了他是“淫荡的坏小孩”,那么作为惩罚,他就要代替哥哥留在庙里。而证明的方法?那就当然是给他体验一次小宇昨天的经历。小浩心想,无论是哪一个结果,小宇都会被放回家,那么他的目标也就算是达成了。 于是,小浩就在那一群年轻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当中,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那个“可尔必思”,的确那就是普通的可尔必思,只是在甜味之中混杂了一些咸咸腥腥的味道,还有点滑滑的、稠稠的。听那个村医说,混在可尔必思里面的就是叫做“精蛊”的东西。喝光光以后,他走进小庙,躺到床上,自愿地被绑着手脚,蒙上眼睛,任人玩弄他的小穴。 起初村医的手指放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一阵不适的胀痛感,小浩心想,这也没什么嘛,忍一忍就好了。但是,随着村医手指熟练的揉捏、按摩,很快地小浩的体内的柔肉就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每当村医的手指碰到他体内的某个点的时候,就有一阵触电似的感觉流窜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动小小的身子。而且双眼被蒙上,令他的感觉神经集中在触觉之上,就连平时从来没摸过的,胸前的小小乳头,在村医的把玩、揉捏、吸吮之下,也很快红肿了起来,变成了敏感的性感带。 不单这样,因为看不到村医的动作,所以他的全身都处于无防备的状态。当他努力不去想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时,村医却冷不防地轻轻搓捏着他敏感的乳头,害他尖叫一声。当村医一手在他的小穴中抽插,另一手捏著乳头在把玩的时候,小浩心想村医两只手都满了,于是集中忍耐著这两处的刺激。这时候,在旁边的其他年轻男人却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或者轻轻的亲着他的后颈,或者用手指弹着他勃起的分身。每一次的偷袭,他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在几个男人的手法纯熟的玩弄之下,未经人事的小浩全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小小的下体早已处于缺堤的边缘,只是小小的阴茎缺乏直接的刺激,所以无法发射出来。终于,当村医一边轻咬着他的乳头,一边用那根调教用的假阳具在他的小穴外围来回打圈,就是迟迟不插进去的时候,小浩终于崩溃了,哭着请求村医把那根假阳具插进去他的小穴里面。最后,那些年轻的男人们淫笑着,解开他蒙眼的黑布,把他头抬起,两腿张开,强迫他自己抓着那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自己用那根玩具来侵犯自己的小穴,而且不准触摸自己的分身,只准从后面的快感达到高潮,以此作为把假阳具给他插进小穴的代价。当他一寸一寸地把粗大的玩具推进小穴,一点一点地渐渐扭开电动开关,小浩觉得那双手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一样。 小小的身躯明明已经因为快感而软弱无力,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快感,但双手的动作却就是停不来,小小的手抓着玩具不断地来回抽插。身旁的男人们那兴奋的视线,他们带着嘲讽的取笑,这一刻都成为激发小浩快感的因素。小浩一边在男人们面前做着最可耻最屈辱的自慰,一边看着粗大的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看着自己完全勃起的幼小阴茎因这种屈辱的待遇而兴奋地不住渗出蜜液。很快地,在假阳具开到MAX的强力震动之下,他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最棒的高潮,幼小的分身喷出大量黏液,沾满了他的胸部跟小腹。 “......为什么...会这样......?”在强烈的高潮之后,小浩仍然气喘未定。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无法置信地问著。虽然年纪还小,但他已经有过自慰射精的经验。但是刚才的强烈高潮,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不但在发射之后,甜美的快感仍然在体内荡漾不散。而且,射出来的液体还没有半点白浊的成分,全是透明的黏液。原本勃起到不行的幼小分身,在高潮过后已经渐渐的疲软下来。但是全身仍然因为快感的余韵一抖一抖的轻轻颤动着,仿佛渴望着迎接另一次欢愉一样。 “嗯?原来你不知道吗?”村医好像孩童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为这意外的惊喜而睁开双眼,嘴角随即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那太好了,我就用实践的告诉你吧。” 说罢,他伸手关掉假阳具的电源,同时“叹吱”一声把那根凶器从小穴之中缓缓拔出来。每拔出一点,小浩就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不舍得那根玩具离开一样。可以看到小浩原本倔强的眼神,已经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有几分迷蒙起来,但是仍然拼命努力以反抗的神情用力瞪着眼前的侵犯者,仿佛想要全盘否定刚才的快感一样。村医扬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仿似炫耀一样在小浩面前把玩着。 小浩见状,马上联想到等一下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干脆紧紧闭上眼睛,那表情简直就像临死前慷慨就义的烈士一样。“别怕,我没有那么心急。”村医招招手,向旁边的手下示意。在闭上眼睛一片漆黑的视界之中,小浩倏地感到左右两边脸颊,各自传来一种火烫而坚硬的诡异触感。一个恐怖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吓得他连忙睁开双眼一看。他恐怖的想像成真了。站在两旁的手下,不知何时已经解下裤子的拉链,用胯间粗大而烫热的肉棒抵在小浩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擦著。看到眼前的景象,小浩露出厌恶而且不敢相信的表情。左右夹攻的陵辱,让他甚至无法别过头来避开,因为只要转过头到其中一边的话,就等于是自己用脸跟嘴唇在火红的肉棒上摩擦一样。 “你这死变态到底想要怎样? 快给我拿开....! 好恶心...”小浩用尽气力地咒骂着眼前的男人。“要上就给我快点上,别做这种恶心巴拉的事!”村医听着他的咒骂声却不为所动,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看着小浩,一会之后,他就像忍笑忍不住地,开怀笑起来,伸手指指小浩的分身。 “你真的只觉得恶心吗?”着他手指的指示,小浩的视线很自然地向下移动。但同时某种理性的本能在脑海内响起尖锐的警告,像在告诫他千万千万不能够顺着那手指的指示看下去,否则他将会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但那警告已经太迟了。映入小浩眼中的,是一副无法想像的光景。刚刚因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而大量发射,因疲软而缩回原本幼小形状的分身,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地半挺立着。每当男人肉棒的火烫触感在脸上滑过的时候,幼小的分身就轻轻抖动,像是重新取回力量那样,一点一点的站起来。这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 在那一瞬间,好几种表情连续在小浩的脸上闪过。那是厌恶、疑惑、无法置信、恐惧、屈辱......而最后停留在他脸上的表情,是深深的绝望。同一时间,其中一个手下无意地把肉棒向前一挺,硕大的火红龟头,擦过小浩粉嫩的嘴唇。一股雄性独有的气味掠过小浩的鼻腔,嘴唇上也残留着微微湿润的触感,那是男人阳物所分泌的黏液。同一时间,在小浩的视界之中,却看到他自己的幼小分身猛地一抖,迅速地充血涨硬起来,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为什么...会这样......?”小浩无法置信地摇摇头,两眼之中屈辱的泪水,随着他的动作而滑下来。小浩以充满绝望的声音发出的疑问,听在村医耳中,却像是三岁小童幼稚的提问一样。他嗤之以鼻地嘿嘿笑着,理所当然地回答了:“所谓的精蛊啊,就是这样一回事啊。”他伸出食指转了转,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解说起来。 “精蛊的本质嘛,就是对性爱的渴望,对精液的渴求。被下了精蛊的小孩,体内的精液自然就会被精蛊消耗掉,所以射的精液都会变得透明无色。想想就知道,这鬼东西根本不是单靠药物学或者生理学什么可以解释的,是一种超自然的咒术。被下了精蛊的孩子,打从本能就会渴望得到男人的精,对男人的肉棒,会产生无法节制的兴奋及欲望,就像饿了要吃,困了要睡,口渴了要喝一样。那已经是理所当然的生理需求,是无法抵抗的生存本能......” 在村医的仿似催眠一般的解说声之中,小浩的眼神渐渐地失去焦点,失去仅余的一点反抗意志,任由两旁的男人兴奋地用肉棒摩擦着他幼滑的稚脸,把污秽的透明黏液沾到他的脸上、唇上,甚至试探性地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小小的嘴巴之中,轻轻碰着他的舌尖。在这种污辱的过程之中,小浩自己的分身却仍然可耻地挺立着,甚至再次缓缓地淌起蜜液来。 “......无论多纯洁的孩子,也无法忍住这种出自本能的诉求。像你们两兄弟那样,能够靠着意志力来保持理智,对肉棒仍然可以感到一点点厌恶,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例子了,我还真想给你们大力鼓掌称赞啦。” 当村医带着戏谑的笑意,终于解说完毕之时,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把一小截肉棒塞进小浩的口中。小浩无法抵抗,又或者说,他根本无法生出要抵抗的念头。当男人火烫的龟头碰到他口腔的黏膜,当第一滴兴奋的前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时候,小浩马上就明白了。就像是婴儿吃到的第一滴母乳一样。他本能地理解到自己身体深处渴望着这液体,甚至是更多的,更浓稠的,某种白浊的污秽液体...... 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龟头上滑动着,轻轻地吸啜起那灼热的肉棒前端,然后骨碌一声,满足地吞下带着男人前液的口水。本来应该令人反感的雄性气味,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是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心底里产生出想要把肉棒整根含进口里好好品尝一番的欲望。男人的肉棒,也似乎在回应着他的服务一样,一点一点地涨大著,前端亦不断流出美味的前液,彷似在预告著即将会满足小浩现在心底里唯一的愿望--把“那个液体”喂给他吃。 “...不过啦,其实这状态还有得救。精蛊必须在下蛊的对象体内,与其他男人的精结合,才能完成巫蛊的仪式。只要不摄取男人的精,过个一两天嘛,精蛊就会解除,然后就完全好起来了。所以你哥哥叫家豪把小恒马上带走,是明智的决定。” 村医的这一句话,却为小浩早已渐渐沉沦的意识唤回了一丝理智。只要不接触男人的精......? 就能好起来....? 那么......“对喔,只要你现在能够忍得住自己的欲望,把含在口里的肉棒吐出来,那么就不会成瘾了。倒过来说--”村医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假如你忍不住,把精吞了下去的话,那么以后一辈子就会成为精蛊的奴隶,一辈子都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 小浩口腔里吸啜的动作停止了。村医所讲的说话,以及他仅余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渐渐地重新生出了一丝希望。他彷似下了一个最艰难的决定一样,眼里含着痛苦的泪水,强行压下心底里的欲望,然后,万分艰难地张开嘴巴,逐寸逐寸地退出来。期间,滚烫的肉棒擦过舌头带来的美妙触感,男人前液的咸腥味道,都让他幼小的分身不住地颤抖,全身血脉沸腾、兴奋不已,几乎要放弃现在的努力,重新把肉棒含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是他还是坚决地,依依不舍地,把整根肉棒都吐出来了。这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拍掌声,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村医在拍掌。 “恭喜你,你成功忍住精蛊带来的欲望了!实在是太棒了,跟你哥哥一样的有骨气!不过--”村医拍掌之后吐吐舌头,对着他装了个鬼脸。“你真的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村医轻快欢乐的声音,却让小浩的背上窜过一阵冰冷的恐惧感。 正当他打算开声抗议的时候,眼前的年轻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的主人,却伸出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他的后头部,然后狠狠地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小孩的口腔中。小浩尽最后一分气力意图抵抗,用力想要咬伤那根进入口腔的凶器,但他的牙齿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只能像爱抚一般地轻咬着男人的肉棒。那火烫又坚硬的触感,那肉棒的咸腥味道,立刻全面地夺去了他仅余的一点点理智,无情地粉碎了小浩为了抵抗蛊毒的诱惑所付出的艰苦努力。男人开动着他的雄性本能侵犯着眼前稚嫩男童的口腔,没有丝毫怜恤地抓着他的头,狂猛地前后来回抽插著。 每一下的抽插,都深深地顶到小浩的喉咙,让他产生出快要窒息的感觉。只是,这种种的不快感,马上就被含着肉棒所带来的兴奋感觉抵消了。虽然口腔及舌头被肆意地侵犯污辱,但每当男人坚挺的肉棒掠过他的口腔黏膜,都让他产生确实的快感,喉咙也渐渐的发烫起来。原本流着悔恨泪水的双眼,已经渐渐的变得迷蒙,失去焦点。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小浩的幼小的阴茎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随着抖动而不住地沁出可耻的蜜液,拉成一根长长的丝条,落在他平滑紧致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湖水。同一时间,他感到口中含着的龟头渐渐地涨大,他知道男人快要射出来了。终于也有“那个液体”可以吃了。男人也明白这一点,他停止了深深的抽插运动,改为用龟头来回地在幼小的舌尖上摩擦。因为舌尖的味蕾才是感受味道的地方。他要让眼前的小孩永远记住那白浊液的滋味,永远无法摆脱精蛊的毒咒。 终焉的一刻,很快就来临了。在一阵阵的抖动之后,从男人的肉棒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液体,污辱著小浩纯洁的口腔,无情地侵犯着他的味蕾。大量的液体填满了小浩的口腔。同一时候,小浩也到达了高潮,仿彿体内的精蛊在为仪式完成而欢呼一样,幼小的肉棒疯狂地跳动着,喷晒著不带精子的透明黏液。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口腔里污秽的大量白浊液,流露出满足至悦的笑容,就像是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遇上甘霖一样。当男人打算把肉棒抽出来之时,小浩还依依不舍地吸啜著铃口,把管道里最后的一滴也榨取出来,然后舔舔舌头,脸上挂起纯真无邪的微笑,露出可爱的小小犬齿。 接下来,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年轻男人,急不及待地把腰向前挺,用硕大的龟头摩擦著小浩柔软的脸颊,催促他进行下一轮的服务。不用等他的催促﹐小浩已经自己伸出小小的手掌握住粗壮的肉棒,用鼻子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张开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底,圆圆的大眼睛带着俏皮的笑意,望着男人的脸。同时,村医也走到小浩的身旁,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到小浩空着的另一边手中。聪明伶俐的小浩马上会意,放开口中的肉棒,一边用小手轻轻的套弄著,另一边马上含住村医那根更粗更大的肉棒。 “好吃吗?”村医摸摸小浩的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现在的他,无论声音跟表情,都只是个有点使坏但又有点温柔的大哥哥,刚才残忍嗜虐的一面,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小浩含着肉棒点点头,然后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头望着村医的双眼。他的眼睛里闪过顽皮的笑意,像是在做着恶作剧一样,伸出小小的舌头来回地轻舔著男人的铃口,舌头再轻轻滑过龟头下方的细筋,然后绕着最敏感的冠状沟转了一圈,最后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紧紧套住那火烫的阳物来回地套弄。他的行动,为村医的问题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庙里其他的男人,也自觉地一个一个排起队来。等在后面准备享受小浩的服务,喂小浩吃下他们的污秽的体液。小浩一边环顾小庙里面,数着室内男人的总数,心里充满着兴奋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 - - 《四 这时候,在小浩的脑海里面,对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厌恶感。那根棒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为他带来无比快乐的宝物,是美味的白浊液的源泉。看到眼前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对小浩来说,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样,兴奋的不得了。他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指示,一个一个地服侍他们的肉棒,毫不犹疑地吞下那白浊液。 他数了数室内男人的总数,有二十八个。几乎全都是村子里面熟悉的脸孔,就是住在村里的年轻男生,而且每一个都是长得又帅又酷的大哥哥。其中有几个还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学的时候,碰到他们还会打招呼啦。 所以,当小浩努力用嘴巴为他们服务的时候,那些大哥哥都会拍拍他的头,摸着他的小脸,说几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学得真快,只学了一会儿就这么会吸鸡巴,真是聪明的孩子”、“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喔”之类,分不清楚是赞赏还是羞辱的说话来鼓励他。 但是听在小浩的耳里,这些都是无比的夸赞。小浩从来都不是那种常常受到称赞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赞赏的,往往都是会读书又操行好的哥哥,而小浩听到的总是“怎么这孩子这么顽皮”、“跟哥哥真是差得远了”这些冷冰冰的说话。所以,听到这些大哥哥都在夸赞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兴,更加卖力地为他们服务。 当然,那些年轻男人之中,也有几个是故意使坏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来说:“小浩刚才不是说肉棒很恶心吗?那么还是别吸好了,无谓勉强你做讨厌的事啰。” 看着烫热的肉棒从口边被拿走,小浩的反应就是把头伸向前追着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刚刚碰到肉棒的时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后退。明明快要吃到嘴里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连忙说着“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欢吃大哥哥的鸡巴了” “是吗?真的吗?”男人坏笑着。“为什么呢?” 为什么?小浩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因为大哥哥的鸡巴很好吃...” “是怎样的好吃呢?”男人马上反问。 小浩看着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但就是没得吃进口里,难受得很。他动着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想着,努力回答男人一个又一个刻意刁难的问题。“......把大哥哥的鸡巴含在嘴巴里的时候,小浩觉得很舒服,小鸡鸡会硬起来......” “就这样吗?还有呢?” “...还有...?” “小浩吸鸡巴的时候,大哥哥最后不都是会喷些白白的精出来给你吃吗?小浩不想要那个吗?”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说什么? 我听不清楚耶” “...就是说...那个......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精啦......!”在男人的诱导之下,小浩反复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着小浩最喜欢吃鸡巴,小浩是一边吃鸡巴一边小鸡鸡会硬起来的坏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精....等等下流的说话。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样,把这些淫秽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蚀在小浩的心灵之中,让他不知不觉地,变得打从心底相信自己真是个淫乱的小孩。 现在小浩的脑袋里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经无法再想别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这是在故意使坏作弄他,但每当听到男人欺负他的说话,每当被迫说出羞耻的淫语,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为快感而颤抖,把蜜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喂到他的嘴里。当终于把肉棒吃进口里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长期挨饿的饥民,被人请去吃丰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样,脸上满溢着幸福的笑容,充满着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来说,这样的场景,途中肯定会来个颜射,用白浊液来沾污受侵犯的人的脸孔,以达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脸上、身上,却没有沾到半点的白浊液。 原因很简单,因为小浩是个贪吃鬼,从不浪费食物。有一个大哥哥本来想说要试试颜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恳求的眼神之下,还是把白浊的体液全喂到他的口中。 随着小浩的口技进步神速,处理行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久之后,在场全部的男人,都已经至少一次享用过小浩的嘴巴服务。小浩也已经好好品尝过他们每一个人精液的味道。 但这些邪恶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犹未尽。精蛊的壮阳效力,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有着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持续力,一天至少可以连续来个六、七炮。 而小浩也显然还未满足,他眨著大眼睛,满心期待地看着眼前持续勃起的年轻男人们。 村医见状,就想出了一个鬼点子,一个只能形容为邪恶无比的变态游戏。 他们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脸上,确保他的眼睛被完全盖住,然后轮流地把肉棒喂到他的嘴中,要他凭记忆中的形状、大小、触感和味道,认出那到底是谁的肉棒。 如果答对了,作为奖励,男人就会尽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里面发射出他们的体液,全部喂给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错了,就会在即将发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来,把精液都射在小浩可爱的脸上,不让他吃进去,作为惩罚。 说实话,虽说在场的都是村子里熟悉的脸孔,但是小浩能够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实只有两三个,其他的,顶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处。这根本对小浩不公平嘛。 当小浩扁著嘴巴提出这样的抗议之后,村医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个额外环节。 作为提示,在玩第一轮游戏之前,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绍。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把坚挺的阳物放进小浩的嘴巴中,让小浩好好记住他们肉棒的触感。 - - - 小浩一边看着大哥哥们的脸,记住他们的名字;另一边也运用他的舌头跟整个口腔,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每一根放进他口中的肉棒的细微差异。小浩动员他所有的记忆力,去记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征,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状,闻起来有怎样的气味,含在嘴里是怎样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记住了。就连学校测验考试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这么认真地温习过。 这番努力,却正好中了村医的下怀。他想出这个变态的游戏,目的就是要小浩从此把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里含着一根烫热阳物的满足感,在小浩的脑袋里面连系在一起。 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是这样的:在每一天在喂小狗吃东西之前,先摇一下铃声,然后才把食物喂给它吃。这样,在小狗的脑袋里就会建立一种条件反射性的反应,把铃声跟食物连系起来。以后,每当听到铃声响起,就算没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会流出口水。这,就是村医的目的。 现在的小浩,虽然怎么看起来都是个喜欢吃肉棒吃精的淫乱小孩,但这只是因为精蛊发作而出现的状态。当满足了他吃精液的欲望之后,大概睡个一觉起来之后,就会清醒过来,为现在自己的举动而感到羞耻吧。精蛊的效果虽然强力,但却是间歇性的,而且发作的频密程度跟摄取精液的分量成反比例。像现在小浩这样,大量摄取了二十几人份的精液之后,搞不好要等个十天八天才会再次进入这种发情的状态。 但是,经过现在这个吃肉棒游戏之后,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过来也好,日后当小浩每天在村子里碰见这些男人的时候,都会自然地想起把他们的肉棒含在嘴里的滋味。这样的念头,就会催动精蛊的效力,促使精蛊发作的周期缩短。每当看到这些大哥哥的脸,就会忍不住地想起他们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许还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来呢?大概不出几天,小浩就会无法自制地主动请求大哥哥把鸡巴给他吃吧。 村医几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后,小浩把红红的小脸埋在大哥哥裤档之间,撒娇地扭着要男人的肉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真的小浩却没有半点察觉到这变态的奸计,只是积极地投入在游戏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奖赏。出乎意料之外,读书考试从来都不行的小浩,在这档事上却发挥出无比的学习能力。在最初十几轮的游戏里,当男人把肉棒塞进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马上用舌头仔细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个部分,用心地寻找记忆中的特征,然后不用几分钟,就正确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属于谁的。被蒙上眼睛,似乎对他没有构成半点阻碍。 知道自己答对之后,小浩摆出得意的笑容,张口把肉棒整根吞没到最深处,一边用喉咙套弄著龟头,一边紧紧地吸啜着肉棒本身,直到可爱的脸颊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声整根拔出来;时而温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着肉棒的前端,毫不犹疑地舔着肉棒铃口冒出的黏液;时而伸出小小的舌头,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按到自己舌头上前后打圈摩擦,享受着那烫热的触感。小浩无所不用其极地领取着他优胜的奖品--满嘴的新鲜精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没有人碰他的小鸡鸡,但是小浩却感觉到兴奋不已。当他把坚硬的肉棒含进口中吸啜的时候,就连小浩口腔里湿润的黏膜、柔软的舌头,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一样,每当灼热而有弹性的龟头在湿润的黏膜上来回摩擦、每当柔软的舌头尝到男人精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动着,不断的渗出蜜液,将小小的阴茎弄得一整个湿答答的。每当玩过两三轮游戏之后,总有一次,当男人射在他嘴巴里面的时候,随着大量的白浊液灌进口里,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来,勃起的分身,颤抖著喷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几轮游戏之后,小浩每一次都答对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后高高兴兴地把嘴巴里满满的精液吞下去。男人们发现处于劣势,当然心有不甘,于是图谋开始进行反击。当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认著口中肉棒的时候,另外几个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带,逗弄那粉嫩的小乳头,亲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颈,甚至用灼热坚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绕圈圈,用硕大的龟头来喂食他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务求让小浩分心。在这样的干扰下,小浩果然无法好好集中辨认肉棒主人的身份,马上就答错了问题。当村医宣告要进行惩罚,然后口中烫热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不顾一切伸手环抱着男人的腰,紧紧含住肉棒不让它拔出去,直到白浊的秽液全数灌进他喉头为止。 小浩狼吞虎咽地吞下满嘴的精液,生怕被人抢走一样。这时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他抬起头,看看刚刚他所吞下的精液的主人是谁,发觉原来就是那个村医。村医是像大哥哥教训捣蛋的弟弟一样,皱着眉头,用认真八百的语气跟他说, “这样不行喔,违反游戏规则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小声的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余光,瞄过村医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没办法啦。”村医摇摇头,摸摸小浩的头,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这样啰,知道了没?” 小浩马上破涕为笑,伸出舌头舔干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然后张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里最后的一点点也吸出来,一点也不浪费。 村医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果然小浩是个淫荡的坏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庙里受惩罚,对不对?” 小浩听到这句话,吸啜口里肉棒的动作缓缓地停下来了。原本被欲望所蒙闭的双眼渐渐地清醒过来,如梦初醒一般,终于想起自己来这个小庙的目的。没错,他是来救出哥哥的。 如果证明他是个纯洁的乖小孩,那就把他两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证明他是个淫荡的坏小孩,那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这是他跟村医当初许下的诺言。但是,刚刚听到村医说出“惩罚”两字,小浩小小的身躯不知怎的却泛起一阵兴奋的红潮,忍不住想起刚才游戏期间,某个不知道是谁的大哥哥,用灼热的肉棒抵着他的小穴,几乎都要把龟头都插进去了。 如果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医说的惩罚的话......想到这处,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把这里每一个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过一遍,又对刚刚那个变态的吃鸡巴游戏乐在其中。 单单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喂食著精液,自己就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好几次。这些,都清楚地证明了他的确是个淫荡的坏小孩。小浩满脸羞红地低下头这样想着。 村医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摇了摇食指,嘿嘿的贼笑着。“其实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荡的坏孩子不止一个耶,比如说--”他走向房间的一角,抓住一张棉被,“蓬”的一声用力揭起来。只见棉被下盖住一个小小的身躯,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他的手脚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条无法发声。难怪在小庙里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他似乎没有像小浩一样珍惜食物,脸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干涸的白浊斑点。但是,从他嘴角边的白浊痕迹看来,他也早就已经被强行喂下了精液,完成了精蛊的仪式。“你看,这个小孩平时都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但却一边听着亲弟弟被男人调教,一边小鸡鸡硬成这个样子,”村医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宇双腿间完全勃起的分身,顶端渗著的蜜液飞溅到床单上。“这不是淫荡的坏小孩是什么?” 《四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站在外面的,就是那两个罪魁祸首。那两个出卖亲侄儿的人渣。这两个人对小恒下了奇怪的药,打算把他出卖给那一群变态男人,又任由小宇被那村医带走,最后就连小浩都无法好好保护。小浩留下的字条里面,写得很清楚,“这是爸爸妈妈搞的鬼” 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副畏缩怕事的样子,失去小浩的愤怒冲上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小宇跟那村医到底去了哪里?为什幺小浩会不在?到底你们跟那个变态医生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亲侄儿跟亲生儿子都能出卖?你们这样还算是人吗!?” 伯父似乎被吓著了,不知道怎样反应。伯母听到我的话,反过来恶狠狠地向着我尖叫。“都怪你们不好!不是为了你那个弟弟,我家的小宇怎会跟那个村医走?你乖乖的把那个弟弟交出来,不就....”她那种恬不知耻的态度,让我心里燃起熊熊的怒火。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我大概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不等她说完,伯父就连忙盖住她的口制止她。然后向着我的脸,露出沉痛的表情。“家豪,我知道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我们的确是打算把小恒交出去,我也知道这样根本是错得离谱,但是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交出小恒之外,就只能交出小宇或者小浩。亲儿子跟亲侄儿要我选,我当然就只能这样选择啊...。” 他羞愧地低下头去,伯母这时候也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别过头去不敢正眼看着我。 “那村医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说要个小孩子来玩,你就要乖乖的交出来吗? 这到底是什么道理!?”看着这两人的窝囊相,看得我都不耐烦了,不禁提高了声量。他们看到我的恶形恶相,不敢声张。 “那个村医是精蛊的巫师,是村里面唯一的“养精人”。他要小孩子,不是用来当成玩物这么简单。”伯父看着我的脸,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家豪,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们这些小孩子不应该插手。小恒现在发的烧一两天就会好,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你就忘了这件事,回城里去吧。” “回城里去?”我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我听你在放屁!小宇被那种变态抓住了,小浩亲眼看着他被一大群变态男人侵犯啊!现在小浩自己一个去了找那些人,搞不好就连他都已经被抓住了,我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小浩...也被抓住了......?”伯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似乎现在才察觉小浩的失踪。“那孩子跟你说,他去找那个村医吗?” 我抓起小浩留下的字条,塞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一会之后,他们看了小浩留下的字条,脸色都铁青起来了。 “那个村医不可能把他们两个都抓住。“养精童”只需要一个,再多也是没用,他一定会放其中一个回来。” 我听得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够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说什么精蛊、养精的,到底是在说什么鬼?” 伯父伯母没有作声,只是用一种阴沉的神情看着我。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出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心虚。 那不像是单纯的害怕,而是更深沉的、更加深不见底的东西。 我曾经有想过那村医是黑道中人或者有什么背景,但看来并不像这么简单。 人只有在一个情况之下,才会出现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表情: 当面对着漠然不可名状的、超越常理的事物之时。 “你真的想知道精蛊是什么吗?”伯父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但我不可能在这一刻退缩。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开始跟我解释了一切,真正的阴霾就此在心底播了种。 养精人 精蛊的技术,据说最初是发源自道家内丹之术、房中之术,然后再结合南洋的蛊咒邪术而集大成。 不同一般的虫蛊之术,精蛊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蛊术,因为咒术的媒介并不是虫,而是人体的元阳精气,也就是精液。 为了提炼出最纯粹的元阳之气的结晶,而以人体作为炼丹之鼎,再吸收他人的阳气作为炼丹的材料,这就是精蛊的核心理论。 而吸收他人的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摄取其他男人的精液。 但是,这样的理论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女性为元阴之躯,天生无法积累过多的阳气,所以必须以男性的身体作为炼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体内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阳气,随便摄取他人的阳气,只会令两股气在体内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龄男童,体内元阳之气尚未成熟,但属元阳之躯的肉体适合积累阳气,自然就成为炼丹容器的唯一选择。 而为了让摄取他人阳气的过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恶的蛊术来改造人体的感官,在幼龄男童的肉体及精神之中,强行埋入想要摄取他人阳气--也就是想要男人精液的强烈慾望。 这样一步一步改进的过程中,所诞生的咒术,就是精蛊之术。 养精人会将精蛊养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内。 所谓的丹田,古书谓之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其实说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学所讲的前列腺。 做法是让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经过咒术处理的精液。当元精进入体内之后,带著蛊术咒力的阳气,会在男童体内被吸收,然后跟男童自身的元阳之气融合,进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认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枢。把大脑比喻为电脑的话,元神就是其中运作的OS。 当精蛊的咒力开始与元神结合之后,就像木马程式侵蚀电脑系统一样,会一步一步的改造人体的精神构造,改变人脑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其实都是建基于脑部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例如当我们闻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觉神经传来香味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愉悦的感觉,然后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闻到好吃的味道,就会流口水。 又例如当我们在盛夏气温之下,触觉神经传来热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不快的感觉,然后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就会在天气热的时候流汗。 而这个侵蚀人脑OS的病毒,就会拦截这个处理程序,植入邪恶的判断模式。 例如味觉神经传来精液味道的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回报它是愉悦的感觉,那么就会感觉到精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肠黏膜的触觉神经,传来肉棒感触的神经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命令海绵体神经勃起、命令性腺体分泌蜜液,命令身体各处产生性兴奋的反应,那么就会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渗出可耻的蜜液。 养精人每猎捕到一个“猎物(幼童)”之后,便会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让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喂食精液的满足感之中,并且用养精师的熟练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为“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如此一来,男童很快就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断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样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断把带有男人元阳之气的精液摄取进身体之内。